2018年3月17日 星期六

【靈魂復原術:用古老薩滿方法,重拾生命和諧之道】

薩滿認為「靈魂失落」,源自於人們靈性上的不完整,因此導致了許多現
代身心的疾病。然而,現代人對於當我們的「靈」生病了,該如何尋求協助,常常感到不知所措。


靈魂復原術,能在最深奧的層次上運作。薩滿透過鼓聲,引導個案進入神聖的意識狀態,靈性存有們則以慈悲與愛參與療癒,為靈魂帶來全方位的修復與治癒,給予個案禮物,回復每一個人與生俱來的天賦與生命活力。這個流傳數千年的古老傳承,能治癒人類在生命中遭受的各種創傷所引發的現代問題,適用於任何想與自己、與心愛的人、與地球深化連結的人。

. ★什麼樣的人需要做靈魂復原?請問問自己下列問題:
  1.你很難保持「當下」,覺得生命沒有意義?
  2.你常感到麻木、冷漠或對周遭發生的事物沒有感覺?
  3.你有慢性憂鬱症?
  4.你因免疫系統出問題而常常生病?
  5.你患有多重人格症候群?
  6.在五歲以後,對於自己的生命記憶有一段空白時期?
  7.你有上癮的問題,如沉迷於酒精、藥物、食物、性或賭博?
  8.你覺得自己只能靠尋求外在事物,來填補內在的空虛?
  9.你在離婚或所愛的人死亡後,難以繼續你的生活?
  10.你曾遭遇如車禍、家暴、性侵、霸凌等等重大傷害,或是可能遺忘了這些傷害?

將自己靈魂的光亮全然展現出來,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利。缺乏意義的生命,會讓人陷入絕望,現在是收回失落的靈魂碎片,並憶起我們為何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了。


播下希望的種子,讓療癒發生

我從一九九一年開始撰寫《靈魂復原術》至今,在要將如此古老的療癒方式轉譯成心理文化發達的現代時空的過程中,有非常深刻的學習。

在閱讀這本書之前,如果你對靈魂復原術毫無概念,或許會想要先將這本書讀完,再回頭來讀以下的內容。但如果你對靈魂復原術的程序已經有所知悉,則請繼續閱讀下去。

我在從事靈魂復原工作的頭十年,發現當我為個案進行旅程時,會接收到每位個案靈魂失落時的大量細節資訊。我看見個案當時的穿著,以及每個場景的鮮活細節。後來,我開始注意到我的旅程內容改變了。我不再看見靈魂失落時的細節。靈性存有們(the spirits)提供更多的是要還給個案的禮物、天賦和能力。換句話說,靈性存有們要強調的是:正在發生的療癒,而非曾經經歷的創傷。

我開始寫信給那些接受過我靈魂復原術訓練的學生,告訴他們這個發現。我獲得極大回應,這顯示我學生的工作狀態也在同時間以同樣的方式改變了。

我認為薩滿工作在流傳了四萬年後,至今仍然能夠存在於世間,是因為靈性存有們有能力隨著人們意識狀態的進化而改變工作方式。我相信,不僅是薩滿實踐者,即便是靈性存有們,都發現個案在心理上讓自己陷在自身靈魂失落的故事中,就無法認出正在發生的療癒。如果故事不存在,就沒有情境可陷落其中。我仍然會接收到關於創傷的故事,但不再如從前那樣鉅細靡遺。

我也發現我們所處的文化中,進行內在小孩的工作時,有時會對靈魂復原術的療癒產生負面的影響。個案會說「但七歲的我不想在這裡」,或「那個青少年的我有自殺傾向」。

個案這類反應並不罕見。這時我會說:「一個純淨的生命精髓怎麼會不想在這裡?」或「一個純淨的生命精髓怎麼會有自殺傾向?」我們真的讓自己困在心理學的概念裡。我發現為了協助個案,我必須改變我在進行靈魂復原旅程時的意圖。如今,我會對靈性存有們說,我在為個案尋找此時「願意」回來「幫助」他的碎片。這麼做,我可以跳過個案會被困住的某些陷阱。

長久以來,薩滿一直是他們社會的療癒師與心理師。在所有薩滿傳承中,向個案及他們的社群敘說療癒的言語及故事,是很常見的。我認為薩滿向個案說的故事,要能刺激個案的想像力,同時展開療癒。

我發現薩滿實踐者在進行靈魂復原術後,對個案說話的用字遣詞要非常謹慎。首先最重要的是,要瞭解靈性存有們通常是透過隱喻,極少直接以字面意義來溝通。所有古老的靈性傳承都是如此,因此將這點明確告知個案是相當重要的事情。療癒旅程在隱喻層次上的影響,與字面意義有很大的不同。例如,「你父母打了你一巴掌」,「你覺得你彷彿被父母打了一巴掌」,這兩種說法的影響層次截然不同。相信你懂得我的意思。

當薩滿實踐者向個案講出靈魂失落的場景時,描述的是靈魂為何要離開,而非回來的是什麼。如果靈魂的定義是人的生命精髓,那麼當我們經歷靈魂失落時,喪失的是純粹的生命精髓。

我為個案進行旅程,看見創傷場景時,我看見的是純淨的生命精髓為何離開,而不是要將創傷吹回給個案。例如,假設我看見的場景是孩子在學校作白日夢時被老師當場抓到,遭受羞辱。我要吹入個案的是他遭到羞辱時離開的那份純淨的生命精髓。我並沒有將那個遭到羞辱的孩子帶回來。

因此,解釋靈魂復原術時的用詞對於療癒的效果有重大影響。我在教學時,把這比喻為播種。我們清楚知道這些用詞播下的種子會長成什麼植物。當我要與個案分享旅程內容時,要先自問:我的用詞播下的是希望的種子,還是恐懼的種子? 要使療癒發生,我必須播下希望的種子。

我在第十一章寫到,如何將你可能偷竊的靈魂碎片還給遭竊的人。多年來我發現,透過儀式將這些竊得的靈魂碎片釋放給宇宙中的靈性幫手,由祂們在適當的時機將這些靈魂碎片歸還給遭竊的人,比直接將靈魂碎片歸還給失竊者,是更有益的作法。

除了靈魂復原術之外,我的工作也越來越朝進行靈魂回憶(soul remembering)的方向發展,我在《返家》(Welcome Home)一書中描述了這部分和靈魂復原術的關聯。在靈魂回憶工作中,我會被帶回到個案出生之前的地方,他真實的生命精髓會顯現在我面前,那是他帶到這個世界的美……他要在世間顯化的禮物、天賦及能力。我們最初真實的生命精髓已被遺忘,取而代之的是家庭、同儕、權威人士加諸於我們身上的投射。所以,我幫助人們回想起真正的自己,而非告訴人們他們是誰。

將自己的靈魂全然展現出來,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利。缺乏意義的生命等於絕望。讓所有人找回失落的靈魂碎片,並且回想起我們為何誕生於世的時間到了。如此,我們便能真正得到療癒,生活在和諧之中,並且幫助他人達到相同目標。


我們的靈生病了

靈魂失落(soul loss)是靈性上生病了,會導致心理及生理上發生疾病。當我們的靈(spirit)生病了,該由誰來照料呢?

我們有治療身體、頭腦和心靈的醫生,但當我們的靈生病了,該怎麼辦?這本書要談論的就是靈的問題以及靈性的療癒。在世界各地很多文化裡,是由薩滿(shaman)負責處理靈性方面的病。薩滿負責診斷、治病,占卜取得訊息,與靈性存有的世界溝通互動,偶爾也擔任靈魂引領者(psychopomp),也就是幫助靈魂跨越到其他世界的人。

《薩滿:古老的出神技術》(Shamanism: Archaic Techniques of Ecstasy)作者米西.伊利亞德(Mircea Eliade)將薩滿描述為一個在意識轉變狀態中於時空之外旅行的人。薩滿一詞源於西伯利亞的通古斯(Tungus)部落,男人和女人都可以成為薩滿。薩滿透過意識旅程,獲得支援與訊息,用來協助患者、親友或社群。

一般來說,薩滿會使用打擊樂器,或迷幻藥(較少見)作為改變意識狀態的工具。人類學家回溯這種作法到數萬年前。著有《薩滿之路》(The Way of the Shaman)一書的人類學家麥可.哈納,對世界各地文化的薩滿做了調查。他和伊利亞德一樣,也發現薩滿與其他利用旅程進行的療癒者截然不同。薩滿進行旅程的證據,在西伯利亞、芬蘭的拉普蘭區(Lapland)、亞洲、非洲及澳洲的某些地區、北美和南美原住民部落中都有所發現。


這本書將探討導致生病的常見起因──靈魂失落。這裡要特別強調的是,我們使用傳統的診斷方式及古老的系統,來處理我們在生命中遭受的各種創傷所引發的現代問題。

我將在接下來的篇章中引用經典的傳統方法、我個人教學與實際操作,以及工作中對個案研究的效果,來為你解釋什麼是薩滿及靈魂失落。這些個案研究中的案例,是從真實的情況中組合創造出來的人物,並不代表特定人士。

我要談論的概念,或許很難從理性與邏輯的角度來理解。我們的社會與文化使我們較傾向於支持左腦的各種功能。

左腦負責的是我們的邏輯與理性,這很重要(例如,左腦促使你出門去買了這本書)。然而,在對意識的進化越來越瞭解後,我們發現實相世界(reality)並非如原先以為的那樣符合邏輯。在人類肉眼看得到的範圍之外,還有更多可以被「看見」的事物。

許多人踏上靈性道途,期待能擴展覺知,喚醒休眠已久的能力,體驗與感知到更多單靠邏輯無法經歷的生命歷程。為了做到這一點,我們要啟用右腦的功能。我們必須開啟自己的直覺,以截然不同的方式運用感官來感知實相世界。我們必須從內在不同的位置來看見、聆聽、嗅聞與感覺。一旦學會擴展所有的感官,我們就能邁入薩滿的世界。

不過有時候要掌握新的信念體系並不容易。我們的社會並不允許我們運用自己的直覺。我們發展出非常有架構的系統,以至於脫離這樣的系統似乎是很危險的作法。我們已經喪失了想像力。倘若我們無法想像或觀想出自己想要的是什麼,那麼我們又如何能觀想出健康的地球、健康的身體或成功的模樣?

孩子們總是能夠覺察到其他實相世界的存在。然而,我們在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被迫接受了另一個信念系統。你還記得小時候曾經被灌輸,不可以再和你想像的朋友們說話嗎?或者不可繼續作白日夢?我們天生就有能力認出隱藏的實相世界。

我們天生就知道薩滿,但在社會化過程中,卻不得不放棄這條路。現在,有許多人正在重回這條道途中。


當人們開始進行旅程前往非尋常世界(nonordinary reality)時,往往會心想:「這都是我想像出來的吧?」現今的社會這樣回答:「沒錯。」薩滿則會說:「你有看見、聽見、感覺或聞到嗎?」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麼薩滿便會回覆:「好吧,那你為什麼會以為這是你想像出來的?」

關於非尋常世界是否為「真」,有兩個截然不同的答案。這個問題挑戰的不僅是自我(ego),也挑戰了我們從父母、老師、政府和最常聽從的宗教領袖,以及科學家那裡得知的教導。當所有權威人士告訴我們實相世界的本質是什麼時,便建立了一套我無意對抗的強大信仰體系。

當你一邊讀著這本書,一邊質疑我所說的是否為「真」時,我想請你先不要加入右腦與左腦之間的戰爭。單純閱讀內容,體驗它就好。我在十一年的薩滿旅程工作後,清楚明白非尋常世界是真實不虛的。但我並不想說服你相信我。對我來說,更重大的問題是:從薩滿旅程中所獲得的訊息有用嗎? 這份訊息對某個人的生命有產生正面的改變嗎? 若答案是肯定的,那麼誰會在乎我們捏造了它?

你要怎麼看待我的旅程都沒關係。與個案分享我的經驗時,我總會說:「我要告訴你的是我所看見的。」個案得自己決定這份訊息是隱喻,或是可以照字面去解釋意義。有人會把意識旅程當成一場清明夢,或是來自潛意識中以符號象徵的訊息。也有人認為非尋常世界與我們的世界是平行的。

這本書是為了這個世界的孩子們所寫,也是為每一位讀它的人所寫。如今我們在地球上面臨了一個關鍵的挑戰。我們該如何成長,運用自己的判斷力與洞見帶來的力量,為所有生命形態負起責任?我們該如何與活在每個人內在的小孩接觸及整合?每個人的內在小孩都具有創造性的想像力量,可想望出我們所能創造的一切。

這本書是以靈魂失落的概念為基礎。靈魂失落是喪失了能為自己提供生命力與活力的重要碎片。這些靈魂碎片在遭受創傷時遺落,而受到最多創傷的,除了活在我們內在的小孩外,還會有誰呢?在此,我提供的是取回靈魂碎片的一個方法,這是一種古老的薩滿技術,能協助把孩子們帶回「家」。而這只是工作的開始而已,畢竟把孩子們帶回家並不困難。困難及刺激的工作是孩子與大人間的夥伴關係。在過程中,我們要運用孩子的生命與光,他們的好奇心與想像力,為長大成人的我們觀看,告訴我們什麼是真實的。接著大人採取行動,實踐孩子的願景,而且運用成熟的判斷,明白何時才是恰當的時機─—這是一種兩極結合又互補的存在模式。

我第一次為了討論這本書的撰寫,進行薩滿旅程,去拜訪我在非尋常世界的老師時,她給我的回覆只有:「動手寫,發自內心去寫。」每天早晨我要動筆之前,都會再做一次薩滿旅程,期望我能得到一丁點訊息。我會輪流去拜訪我的力量動物和老師,祂們的訊息都一樣堅定不變。

於是我開始寫書。在寫了三章之後,我決定再進行一次旅程,看看我的老師或力量動物對我已經完成的章節有什麼評論。我抵達上部世界時,老師已經在等著我了,她說我走錯方向。她說,以我最初建立的架構寫下去,這本書會把人們嚇跑,會讓人們以為如果他們不做靈魂復原術,就無法擁有快樂的人生。她說,這本書必須對每個人都是個療癒,不論他們是否決定要進行靈魂復原術。

為了使閱讀本書時更有體驗,大部分的章節都有一個或幾個練習可做,目的是幫助你以溫和且安全的方式更接近靈的世界。假使書中的任何訊息或故事觸動了你內在那個害怕、憂傷或憤怒的小孩,請跳到第十一章的練習,幫助你面對這些感覺。

我撰寫《靈魂復原術》的目的,是要為導致生病的原因提供一個新思維,雖然這種思維已存在數千年了,但並未受到醫學和心理學療癒的傳統學派認同。我在書中也提供了一些工具,讓你可以進入與宇宙和諧的關係中,展開自己的靈魂旅程。


作者:珊卓‧英格曼     出版日期:2018/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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